摘自中國日報網:環球在線消息:英文《中國日報》1月4日報道:張秀國很清楚:發牢騷是沒用的。同樣,辦公室里的片刻休息也不會帶來多少積極影響。可他就是扭不過這個彎來——這位福建省福清市的鰻農坐在沙發上,雙手在空中猛扇,聲音大得像是敲鑼,眼睛直愣愣地瞪著那扇緊閉的門——門外有七十口室內魚池。
這些魚池是張家五兄弟的全部,也是秀生養鰻場的核心。上百萬尾鰻魚生長在這18畝魚池里,養它們的是十口從地下百米左右取水的井。鰻魚每天吃兩頓飯,也洗兩回澡(或者按老張的話講,鰻場每天都要排兩回污)。至于那些殘存的鰻糞和廢水,則會通過管道,被引入鄰近的排污溝里進行光合降解,直到入海。
跟不少同行一樣,秀生養鰻場是地方烤鰻場的原料供應基地。在與烤鰻場簽訂協議后,日本就會成為這些鰻魚的最終目的地。然而,2007年7月間,國際媒體對“紙包子事件”的惡意炒作事件改變了福清市水產出口的命運。出口訂單突然之間成為了多數烤鰻場的奢望,而鰻農們則很快發現,他們的產品無處可賣。
在風險面前,單干已久的張家五兄弟決定合養。但是幾個月后,鰻魚市場依舊每況愈下。張秀曾想過就此收手,但已經從事這個行業十幾年的他已經不能說放手就放手了—— “我們五個兄弟,一家借五家,你算算這要借多少錢?”他表示,如果時間能倒回自己剛開始養鰻的1993年,他“就肯定不養了”。
《紐約時報》:“中國在毒水中養魚”
“我們現在是進退兩難,那些外國記者太沒道德了。像我們這樣合在一起搞,一發財,整個家族都發達;一虧損,所有親戚全完蛋。我們怎么可能拿自己鰻魚的質量開玩笑呢?”
對于老張的困惑,這個縣級市的120萬居民,尤其是官員、產業協會代表和鰻農,無不感同身受。
福清早在明代就獲得了“僑鄉”的美譽。1987年,農民楊宗龍赴日考察后在此建立全國首家養鰻場,揭開了當地鰻魚養殖加工業大發展的序幕。在楊氏成功經驗的鼓舞下,成千上萬的農民開始養鰻。時至今日,福清的鰻產量已穩占全國產量的三成以上。
然而,發展并不是沒有代價的。“在2003年前,我們用藥很頻繁,”50歲的漁溪鎮書田村曙光養鰻場的大股東劉后俊告訴記者。
“但我們養鰻的那套都是從日本學來的,”他解釋道。在1996年跟弟弟劉后斌一起創立曙光之前,兩人共同的留日經歷為其創業奠定了基礎。
2003年以來,日趨嚴格的國家政策使非法用藥無路可尋。2006年成立的福清鰻魚協會更是擔起了統一購買和配送漁藥的責任。
去年12月15日,《紐約時報》發表了一篇2400余字、中譯文本與錄音齊備的長文。文章借其所謂在福清實地采訪而得的證據,指責中國“在毒水中養魚”。
該文聲稱:“為確保魚的成活,水產養殖者用混入非法獸藥的飼料喂魚,使含有毒性、致癌性藥殘的水產品進入市場,威脅著消費者的健康安全。”
福清:“這里的水完全沒有問題”
對于《紐約時報》的說法,福清的水產養殖戶和官員們都表示了強烈反對,稱其無任何事實根據可言。
“養鰻過程中,主要的污染物是自然形成的氮、磷和鰻糞,”福清環保局副局長謝何杰說!梆B鰻場越多,對水質的環境壓力也自然就越大……但這些污染物都是能夠自然降解的……在這種情況下,即便漁場再多,恐怕也不能說水就會變得‘有毒’。”
“更何況,水中的氮、磷含量對養鰻不產生任何影響,”海洋與漁業局副局長陳任平說,“而說到用藥,現在誰還用禁藥,誰就肯定虧本。普通養殖戶根本不敢,也沒地方買非法獸藥。”
福清的養鰻場多集中于其西部的漁溪和上逕兩鎮。在此,養鰻的水源來自于山泉水、地下水和幾個分散的小型水庫。
“不管是在這兩個鎮里,還是在任何別的地方,鰻魚對水質的要求都是很高的,”工作在監測一線的市農業局執法大隊隊長莊政說,“再說了,毒水里怎么可能養得活魚呢?”
而在張秀國看來,他家場里95%的鰻種都是歐洲鰻的事實足以說明其水質的安全可靠。“跟日本鰻比,歐洲鰻得要更好的水才能養得活!
劉后斌對此也表示了強烈的贊同,他說,“我們的水都能養得活歐洲鰻,你說這水質還能差得了?”
“養鰻可不簡單啊,”劉后俊說,“誰說它門檻低的?非但不低,養鰻的水質是最高的,因為它技術含量高。鰻苗剛引進來的時候,跟火柴棍一樣細。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少心思?養鰻魚的水必須是恒溫28攝氏度,上下不能超過0.5度。多少回多少次,我們兩兄弟晝夜輪流查水溫!
南方漁網編輯:陳如燕
發表評論 |
咨詢:0779-2029779
隨時,隨地,伴你身邊!
圖文推薦
最新養殖綜合
今日要聞
熱點推薦
X